婢走啊!”

“有些事,本宫不愿多说,但并不是看不明白,你也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了,赶紧回去收拾东西吧。”付疏冷漠道。

银月却仍充耳不闻,头磕得一个比一个重,很快额头就磕出血来。

付疏叹了口气,起身拉住她,银月还想挣扎着继续磕,和付疏的力道看似很轻,却有如千斤重,她根本连弯下腰去都做不到。

按理说,她一个从粗使丫头爬上来的丫鬟,力气是绝不可能比不上一个娇生惯养的妃子的,可她无论如何就是挣脱不了那铁钳一般的手。

她头已经开始发昏,头发也凌乱不堪,哭喊着道:“娘娘,娘娘您别赶我走,我对您绝无二心啊!”

“你这丫头真是的,非得让本宫把话说明白。”付疏状似无奈地摇摇头:“你也不想想,本宫如果没有证据,怎敢把你扔回慈宁宫?那可是太后娘娘的地方,岂是本宫想让什么人去就让什么人去的?”

银月茫然抬头,就听她继续说道:“你再猜猜,在太常寺的时候,太后娘娘到底做了什么,让本宫知道了你和她的关系?”

紧张让银月不停地咽着口水,她拳头握紧眼神闪烁,无不在昭示着她的心虚。

她心中千回百转,想了无数个可能,却又不知该从何猜起。

付疏坐回榻上,悠然自得地开口:“不想回慈宁宫也可以,如若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本宫,本宫就大发慈悲送你去浣衣局,辛苦是辛苦了些,但总归能保住命,你说是吧?”

说完她就不再言语,懒洋洋地躺在榻上休息,床头的风吹来,扶过她的面颊和衣裳,惬意极了。

银月心中纠结难当,想着太后的雷霆手段,如果她真的回到慈宁宫,只怕不出一晚就会传出她病死的消息,可淑妃……淑妃的话能信吗?

她拳头紧了又紧,思索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,这才沉声道:“我说!”

付疏打了个哈欠起身:“说吧。”

“奴婢听赵嬷嬷说过,太后娘娘之所以这么恨您,其实和您没有什么关系,而是因为您的祖父和祖母。据说太后娘娘年轻的时候仰慕付太师,曾让静康王去付家求亲,谁知遭到了付太师的婉拒,而就在拒绝她之后的半个月,付太师就求娶了您的祖母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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